吕立新近照
如今,坊间已有太多讲述书画收藏的“著作”了,或是简单地拼凑美术史,或是翻出几十年前的“老黄历”愚弄投资者,又或是拣点网络上流传的只言片语杂糅成书。有没有一本能够真正贴近藏家朋友,道出书画投资者心声的著作呢?有没有一本能够鲜活地展现投资甘苦并深入浅出地揭示书画奥秘的书籍呢?让我们通过《吕立新说画》这本书来品读投资收藏的关键所在。
投资艺术品的意义
不同的人听到这个话题一定会有各自不同的解释:投资艺术品当然为了赚钱;为了让手里的热钱能够保值;为了改善家里的文化氛围;为了给子孙后代留点什么……
我们无法用“正确”与“错误”去看待这种种回答,似乎每一种答案都是那么的合理甚至带有某种诚恳的意味,但在著名文化学者吕立新的眼中,投资艺术品的意义并不仅限于此。
他在书画圈摸爬滚打了二十余年,与米景扬等鉴定专家保持着很深的友谊,深谙艺术品辨伪的“那些事儿”,并且他清醒地看到,投资者更愿意去了解书画交易的内幕、书画作伪的方法、买什么作品更赚钱……凡此种种,不一而足。但在他的新作《吕立新说画》中却将这些经验之谈放在一边,将“心态”提升到一个不一样的层次,显然,这是他用自己多年的心得去与读者朋友进行心与心的交流,也只有这样才能体会到艺术品带给人心灵的慰藉与升华。正如吕立新由电视编导转型为成功的艺术品经纪人一样,发自内心的喜爱是他成功的一个重要原因,那么,作为投资者,以一颗平和的心去感受艺术品所带来的魅力,才能真正走进艺术品的清净之地。
思考的“正能量”
随着《百家讲坛》系列节目的热播,吕立新成为一个公众人物,一个文化的传播者。对于一个原本喜欢独处、喜欢独立思考的学者,他感受到社会所赋予他的身份属性,并承载着公众对他太多的期待与信任。在本书中,他反复向我们传递思考的力量。就投资领域而言,这种“思考”贯穿于整个投资行为的始终,从选择投资对象,到为此付出的艰辛努力,再到最终投资行为的实现,无不渗透着积极的思考方式。
前瞻性与精准的判断
目前,对于艺术市场的火爆,人们普遍持有两类比较有代表性的观点:一类为“悲观派”,认为中国的艺术品市场是一种纯粹的炒作行为,并已经接近崩盘的边缘,对所谓的“天价作品”嗤之以鼻;另一类为“乐观派”,吕立新在接受本刊记者采访中,谈及对目前艺术品市场现状时,基本还是持乐观态度,他非常风趣地对本刊记者说:“我一直都是乐观派,以1992年中国第一场艺术品拍卖会为起点,意味着中国艺术品市场正式拉开了它的序幕,用的时间虽然很短,但是速度非常快,中国已经成为世界艺术品交易的中心,数额也非常大。但是我们可以比较,西方艺术品拍卖有着200多年的历史,我们只用了22年,在上拍数量和成交数额上就达到了今天的繁荣,这是我乐观的方面,对中国的艺术品市场还是应该抱有足够的信心。中国历来就是文明古国,艺术品数量大,资源丰富,当社会处在一个飞速发展的阶段,艺术品市场肯定也在一段时间里蓬勃发展,难免会出现很多问题,不仅是艺术品市场,别的领域也一样。”任何事情都有它的两面性,吕立新还提及到:“目前我们艺术品市场处于最混乱的一个状态。法律、法规还不够健全,缺乏约束,整个行业缺少诚信。不应该简单的以艺术品交易的数额来确定整个艺术品市场的状况,应该提升服务水平、使整个体系逐步完善起来。”他坚信随着中国在世界上地位的不断提升,中国的文化终会有复兴之日,并冷静地对比了齐白石等大师与国外大师的价格差距;另一方面,他也预测到中国蓬勃发展的拍卖业必将经历优胜劣汰的过程,市场终将归于理性。
这是一种对艺术品市场具有高瞻远瞩的、甚至具有某种战略性的预测。书画市场已经步入高价频传、“没有最高只有更高”的时代。商界有一句话:一分钱一分货,这句话很适合书画投资,好东西永远是贵的,无论今古。但吕立新凭借着敏锐的目光和精准的判断依然能够发现“漏”之所在,甚至在书中提出“10万块钱就可以进艺术市场的大门”的观点,一定会给真正喜爱收藏但苦于囊中羞涩的藏家带来新的希望。
真诚与信任
何为“真诚”?在收藏领域可以理解为将个人的收藏经验与甘苦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他人,甚至不惜一次次翻出自己曾经因打眼而痛苦的经历,完全不似那种所谓的“专家”的信誓旦旦,让人感觉他就生活在我们的身边,是我们投资艺术品的朋友,并如此地真切,又如此地值得人们信赖,用他的经历为藏家朋友在投资的过程中保驾护航。而值得信任,更在于书中的言之有物:与大师的传人一一对话,掌握第一手鉴定经验;从画面上每一个精微的组成元素去解剖并还原绘画本体的精髓。
假如将《跟着吕立新去买画》看作一剂药到病除的西药,《吕立新说画》更像一副强身健体的中药。面对真金白银的艺术品,特别是当人们看到因投资失败而负债累累的藏家时,我们需要用西药来规避风险、治愈伤痛,但归根结底,我们更需要用中药来筑起一道道能够抵御各种诱惑的“高科技”的围墙,并真正享受书画收藏带给每个藏家的快乐,这是一种普世观念。
当人们尽情享受艺术品所带来的风致之时,吕立新依然在不断寻求着新的“配方”。(文:杨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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