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巴马将中产阶级放在了他上个月的国情咨文的核心位置。他说:“企业利润已经飙升至历史的新高点,但是在超过10年的时间以来,工资和收入却几乎没有变化。我们这一代的任务是要重新点燃真正的美国经济增长的引擎——一个正在兴起、不断繁荣的中产阶级。”
当奥巴马在说出这番话时,他可能完全没想到艺术市场,但是在艺术界里也正在出现越来越多的号召关注艺术市场中间部分的呼声。顶级艺术市场与新兴艺术市场都出现了可观的增长,艺术市场的中部却似乎停滞不前。诸如高古轩、David Zwirner、佩斯及Hauser & Wirth等一流的画廊全都在国际范围内扩张着,而像Hotel、Agnew’s、Haunch of Venison及Saamlung这样的中层画廊在近日却纷纷停止营业,有人担心之后也许会有更多的画廊步上它们的后尘。
此前,美国艺术经销商协会(Art Dealers Association of America)带头筹集了120万美元的Superstorm Sandy救济金。相关人士表示至今为止许多资金帮助都提供给了受灾严重的中层的经销商,而想要稳定这个市场还需要投入更多。“中层市场对整个艺术界的生态来说毫无疑问非常重要,”该协会的执行理事Linda Blumberg说。
“艺术市场里的分歧有可能也反映了世界经济的二分增长,”在联邦储备银行研究艺术品交易的经济学家Benjamin Mandel表示。比如在美国,2009至2011年间的收入总体增长了1.7%。然而最富有的那批人的收入增长了11.2%,余下的99%的收入却下降了0.4%。
这对消费市场产生了影响。99%不断增加的费用和停止前进的工资导致了“由来自学术、医学或会计背景的中上阶层的专业人士组成的相对传统的收藏体系被侵蚀。一批来自新兴经济的新的收藏阶层‘打败’了他们,而新来者被证明非常擅于控制和错误地塑造这个市场,”伦敦当代艺术中心执行理事Gregor Muir说。另一个正在逐渐衰落的群体则是“2007年时可以在一幅画上花费15万至20万美元的对冲基金集团。他们失业了,于是他们也不再购买作品,”纽约一位重要的收藏家说。甚至于在拍卖会上,顶端市场与中层市场的平均价格之间的距离在过去五年里也急剧扩大。
问题的一部分在于中层市场的范围难以界定。从“材料”的角度来说,它可能涉及到由艺术事业尚处于中期的艺术家创作的作品或是小有名气的艺术家的少部分作品。价格水平的确定也很微妙。《The Art Newspaper》调查了超过40位专业人士,他们一致认为这个价格区间应该在30万至50万美元间。但是“艺术市场存在很多中间部分,”艺术顾问Allan Schwartzman说。“在某些价格水平上,这样的价格区间大概是4万到6万美元;而有的则是15万到35美元;甚至于也有250万美元至500万美元的。这个市场里有许多平衡点或者说是停滞点。”(对有的部分来说,总数依旧很高。“我认为艺术市场的中间部分也正在上升。一幅1000万、2000万美元的画作现在能被看作是中等的吗?”拉里•高古轩在去年接受《华尔街日报》的专访时问,证明了差距正在变得更加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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