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现在画廊创办人之一的黄燎原称,“36天”不是“行为艺术”,但那是什么?没说。这是当代艺术只破不立的通病——只知道做的不是什么,不知道做的是什么。只爱好解构,不屑于建构。
真想把周洁从床上拉起来问问,你遭这罪能创作出什么花样?且请放下艺术家的学术腔,用多数人能听懂的话,讲给大家听。当代社会有足够的开放包容度,允许艺术家在不违背人性的前提下从事艺术实验,哪怕过程有一点荒唐。
但是,这事的前提是,艺术的探索是奔着价值而去的,还是要遵循艺术原理的。当代艺术的好玩来自于它的不可复制性,杜尚把小便池搬入博物馆命名为《泉》,后来人若换把便壶做展,换个名字再加点佐料,就根本算不得艺术。
“行为艺术奶奶”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从1972年起就开始以自我身体为试验材料,通过制造险境及各种自残的手段思考身心极限,代表作品有“节奏系列”“解脱系列”。同样以“床”为创作主题的装置作品,英国艺术家翠西·艾敏的作品《我的床》,用烟头、废纸、血污内裤等制成装置,用生活的“结果”展示其糟糕的生活状况和孤独绝望的精神。
因此,网络上有留言,称周洁这件名为“36天”的作品里都是前人的影子,说得彻底些,玩的是玛丽娜等在上世纪玩剩下的。对于有追求的艺术家而言,这样的批评恐比凶狠谩骂更难以入耳了吧。(文:乐梦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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