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甫圣 《濠梁》240×100cm 设色水墨
东方卢甫圣——是中国当代最重要的艺术家之一,一定是下一个市场亮点,具有意想不到的收藏价值和投资价值,他犹如茫茫艺术海洋的蓝鲸,沉默神秘!即将掀起中国当代艺术的巨浪,震撼每一个人的心灵。
嘉德14秋拍·中国当代书画专场于11月22日晚举槌,推出了约130件当代佳作,成交率84%,总成交额8017万元。卢甫圣《濠梁》240×100cm 成交价368万。
绘画、书法、诗文、出版、教育,卢甫圣的才能全面到让人不知该从何处开始羡慕才好。“这些领域对我而言好象是从一根绳子中分出来的多根细的绳子,它们齐头并进或杂乱并行。”他的绘画以山水和人物
为主要创作对象,仔细看来,他笔下的人物像山水,山水又像人物。他说:“在我的画面中,它们‘是什么’并不重要,它们是‘什么样’才是我最希望展现的。
卢甫圣,亦辅圣。著名艺术家、美术史论家、出版人、文化策划者。浙江东阳人,现居上海。1982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画系。现任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上海市美术家协会副主席。上海书画出版社社长、总编辑、上海朵云轩董事长,同时兼任《书法》、《朵云》、《艺术当代》、《公共艺术》等刊物主编。中国美术学院、上海大学美术学院等校博士生导师,上海中国画院画师。他擅书画,工诗词,兼治美学理论。他的作品参加过多次国际级重要联展和个展,并被国内外多家艺术博物馆收藏。著有《天人论》、《书法生态论》、《中国文人画通鉴》、《中国画的世纪之门》、《中国文人画史》等专著,主编了《中国书画全书》、《中国画名家技法图谱》、《中国绘画研究丛书》、《海上绘画全集》、《中国书法史译》、《现代设计大系》等大型书籍,主持了董其昌、四王、赵孟頫、海派艺术、二十世纪山水画等国际学术研讨会。
爬也要爬出来
黄宾虹一句“用最大的功力打进去,用最大的勇气打出来”,已成为众多艺术家熟之又熟的绘画标语,指的是先深入传统,然后再超越传统,但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对于我来说,我很早就听到了这些话,也很早就有意愿去这样做,但这其实并不容易。我对传统只在其中很少一部分有所深入,某种程度上只能说是浅尝辄止,有可能是进去一部分,又要忙着想如何出来,所以在很长时间内我是在这种矛盾和纠葛中逐步走过来的。”
卢甫圣的绘画深入传统,可谓横跨宋元,直击唐以前。深入传统本身就很难,因为进入传统,就意味着要改造自己,从一个无知无畏的自然人,进入专业语境,把前人多少年来形成的专业氛围变成画者自觉自愿的行为,往往到了那个境界,就非常难以再出来了。
然而,进去以后再出来,却比进去本身还要困难,卢甫圣进入传统如此深,怎样走出来则成为其另一个需要攻克的难点。“有个成语叫邯郸学步,走出来的过程就像那种感觉,很可能会连原来的路都不会走,只能爬了。但只要过了爬的过程,又会看到新的希望,然后再梳理出一种新的可能,慢慢的信心也会重新起来。”
“什么样”比“是什么”重要
在中国画里,山水、人物、花鸟,往往是截然分开的,大家习惯上把它们题材的区分作为对艺术形态的区分,并且作为一种身份的标志。卢甫圣一直在探索如何用一种方式将不同题材的事物融会贯通起来,“我想探索一种新的可能,这种可能能够打破这种界线,完全是自由的。也就是说所谓的题材只是一种载体,具有真正表现的绘画本体自身是可以无处不在的。”
卢甫圣通过对传统的变革,逐渐形成了一种人物像山水,山水像人物的风格面貌,即在画山水的同时不仅仅画山水,画人物的同时也不仅仅画人物。“是人物还是山水的题材本身已经不重要了,它只是画面造型的一个最初级的依据。所以画山水的时候,也许有人会从我的山水里看到人的成分,在画那些大头大脸的人物时,也可以看到山水的成分。这点也是我冲破原先传统禁锢的一种方式,在我的画面中,它们‘是什么’并不重要,它们是‘什么样’才是我最希望展现的。”
名家评述
刘大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席):
卢甫圣先生是一位有思考,立足传统,又在现代艺术的基础上作出突出成就的非常独特的艺术家。他是画家、理论家、思想家,也是一个非常有成就的艺术出版家,是修养很全面的当代的中国艺术大才。从他的作品里可以明显感受到中国的文化精神,这种气质里面,又不完全是传统的、程式化的技巧,而是对中国的绘画优秀传统进行了非常深入细致全面的研究吸收,然后又用自己的绘画语言把它释放出来。他艺术中现代构成意识,色彩处理手段、装饰风格,甚至很多画面把中国的篆刻、书法,大量地融汇到他的作品里。虽然是几条线、几块颜色,但单纯中追求着丰富,简练当中追求博大。他的艺术正是中国当代的文化精神。
范迪安(中国美术馆馆长)
卢甫圣先生是我们当代美术学界一位十分独特的学者型艺术家,又是一位艺术家学者。在他身上集中了作为当代知识分子、当代文化人的优秀品质。那就是对于学术真理的严肃追求,对于艺术理想的真诚实践。他在艺术史论方面的著述,成果十分丰厚。可以说是为我们整个当代中国美术的治学建设做出了贡献。但与此同时,他双管齐下,在中国画的探索和研究上又长期自立。正是因为他有高度的文化学养,对于中国文化,特别是美术文化的历史发展具有洞彻性的见解,尤其对于中国画的历代传承和当代使命有长期的研究和思考。所以这些学养成为他绘画实践的有力支撑。他也像在治学上为自己提出高远理想一样,在绘画上走独特的道路,有自己的精神追求。在他下笔之际,我想他是进入一个纯碎的精神境界。他的创作心境是一个独立、自我而丰足的世界。沉浸在这个世界里,他的下笔便有不同的形象,便有不同的笔墨情绪,更有不同于古,不同于他人的艺术意境。
观众语: 进入卢甫圣的艺术世界,就好比探寻一个 “隐于市 ”的 “大隐 ”,入世与离世并存。他的入世,是试图去贴近当代人的视觉经验和审美感受,他的离世,则是试图保持并传达一种当下浮躁的社会现实所稀缺的生存状态与精神生活。“隐
”是一种自处方式与处世态度,是用出世的心态作入世的事业。走进他的画,观他画,读他的心,悟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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