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艺网12月25日讯】2015年元旦前夕,由野雪策划的“开泰元年12人油画邀请展”即于2014年12月28日在北京宋庄野雪艺术交流中心开幕。此次画展邀请了梁宗孟、野雪、魏尚河、雷森明(美国)、赵俊海、唐城、匡雅明、陈牧春、毛新国、王晓蓉、纳托、牛浩东等12位艺术家参展。
跟野雪认识十多年了,对野雪的认识也是日积月累的。野雪是个画家,也是个虔诚的宗教徒,也是个诗人,更是个热心肠的人,经常在北京野雪艺术中心组织一些青年画家的展览。
我是一个爱看画的人,所以去野雪的画府就比较多,期间他介绍不少年轻画家给我认识,我也偶尔买几幅画捧捧场。偶然机会知道野雪是梁宗孟的高足,对梁宗孟先生我是知道一点的,虽说梁先生的价值学术界还没有认识到,但我一直认为梁宗孟先生是当代艺术的西部大家,尤其他后来的的作品我非常欣赏。这次野雪能请到他的老师梁宗孟先生与这些年轻画家一起展览,应该是这些画家的荣幸,也算梁先生对大家的提携。
这些年我对当代艺术也进行了些潜心研究,其实当代艺术在国内依然还是小众,比如我在网上就看到一篇博文介绍一个画家学画的历程,其中就讲到有人告诉他千万不要学梁宗孟那样的,仿佛当代艺术还是“洪水猛兽”似的。当然,在北京这样的大都市里头,当代艺术还是满风光的,很多人都把当代艺术看成非常时尚时髦的事情,但这恰恰又过了,与艺术又有点不搭界了。
很多人以为当代艺术就是瞎搞,仿佛越瞎搞越当代,其实这些都是表象,离当代艺术的本质十万八千里。当代艺术在国外的发生是两次世界大战之后,包括对战争、人性的鞭挞、拷问,所以当代艺术与现代艺术既有相似的地方但又有所剥离,如果不能搞清楚这个界限,总会觉得当代艺术跟现代艺术没有区别,或者觉得当代艺术只是什么后当代艺术,其实大错特错。现代艺术的背景是资本主义和工业革命,而当代艺术的背景主要是两次世界大战,包括共产主义、极权统治、极度发达的资本主义商业等,以及后来的历次文化革命、民主革命,包括中国的文化大革命的世界影响,尽管中国的当代艺术是改革开放之后才开始萌芽的。
中国的当代艺术与世界当代艺术重叠的部分是文革的影响、拜金主义滥觞、加上互联网打开的潘多拉盒子,在这一切的背景下中国的当代艺术自然生正逢时。很多不自信的美术史研究者、评论家都是在贩卖西方的概念,一切以西方美术界的说法为马首是瞻,根本没有抓住中国当代艺术的要害。而我则相信中国当代艺术一定在30年内涌现一批大家,他们就在大家的眼皮底下晃,但是大家就是不认识,只会看谁的画卖贵了,拍高了。譬如这次参展的十二位画家,各有特色,创作中都流露出东西方艺术的超基因轮廓,尽管有的还很稚嫩,但遮掩不住的是荒原上生猛的新势力,世人只看见他们起哄表现,没人看出他们是化妆进城怀揣“一剑封喉”之剑的“终结者”。
这些艺术家野雪比较熟悉,他介绍魏尚河之油画之技术更多的来源于西方现代艺术的感染,其艺术理念深层及晕染着禅宗的视觉感受;雷森明之作也无法界定何种画种,但确实是一尊雷神;赵俊海天真性情之油画以另一种眼光看世界;唐城绘画之基因来源是大山里孩童游戏中的自言自语;匡雅明除过油画语言之精湛,题材之应用更为猛烈;陈牧春似乎在传统油画之基础上思考;毛新国的趣味就在于他画面物象之普遍性和绘画语言之自主性;纳托的艺术思维干净的让人想哭;她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一直在那里玩耍;王晓蓉的坚持态度真有达摩面壁九年的决心,多少年她始终在材料这样的艺术语言当中游离;牛浩东必定是年轻一代,不过他直接进入到现代艺术之初印象派感受当中是同龄人没有的经验。对这些画家的认识,我还要需要看更多的原作和观察。
梁宗孟先生是中国西部当代艺术大家,他2000年后的抽象作品堪称开一代先河,他的存在意义还远没有被学术界真正认识到。野雪的作品,不输老师梁宗孟,也是中西合璧,大家风范,当代天骄。同样来自西部的王晓蓉也非常有意思,构建了一个当代艺术的“烧纸”空间,他的烧纸艺术依托互联网的新技术观念,仿佛退回到钻木取火的时代,宣告了以宣纸上的艺术为马首是瞻的终结,给西方以及中国的当代混世艺术送终,敲开了中国当代艺术的窄门。
(曹喜蛙,艺术评论家,中央数字电视国学频道执行总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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