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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词典——王华祥绘画笔记系列
2017-01-14 来源:99艺术网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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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假装我是批评家

 

有时候读评论很过瘾,因为那人以他的庖丁解牛般的利刃把一个人或一张绘画分解的头头是道。或者如一束光照射在黑暗中的一件物体上。让人见所未见。但是,更多的时候是画家看见了评论家没有看见,画家说出来了评论家没有听见。因为评论家是按照知识系统来看事物,他们不太懂视觉系统。这导致了有声世界(评论)和无声世界(绘画)的隔绝。

 

2、无评论无艺术

 

艺术古已有之,但艺术原本不叫艺术,是画、是雕塑、是房子、是桌椅板凳。艺术的共性定义被找出来,是评论家的功劳。但是,当评论家成为定义者之后,就开始指驴为马,滥用权力。

 

3、无视觉无绘画

 

绘画自文艺复兴以来成就辉煌,是人类的骄傲。艺术家们创造了永恒的视觉盛宴。中国的、日本的、柬埔寨的、埃及的、希腊的古代艺术都是各种美味佳肴,那时人们的眼睛是有福的。然而,现代绘画的极端形式主义与个人主义导致视觉的迷惑、历史的断裂与公共性的丧失,于是观念艺术出来救场(也可以叫造反)。从此,语言代替了视觉。很快,不善言辞的艺术家就被专事知识概念和演说技巧的评论家夺走了话语权。于是,视觉文盲支配控制了知识文盲。虽然我承认观念艺术的功绩,但也记下了它的罪恶。绘画被哲学强奸,被社会学玩弄,被政治学意淫,被医学整容,被市场学猥亵,直至几近被变成怪物被消灭。毫不夸张地说,绘画及一切美好的视觉艺术可谓生灵涂炭。六十年代以来,绘画经历了一场空前绝后的浩劫。绝对是一场后果深刻而又深远的视觉灾难。有一个年轻艺术家说。当代艺术是一个知识生产的时代。因此要多读书、读好书。唯独对于绘画,他劝师弟师妹们不要在那浪费时间,他说的很准。这恰恰就是当代艺术的问题所在。

 

4、谁决定什么是艺术?

 

 

艺术的定义权既已交给了评论家,所以当然就由他们决定什么是艺术。可是评论家又根据什么来判断呢?中国的评论家一般是根据西方的标准。他们有艺术史的专业知识。所以比别人更先更全面地知道西方的评论家或哲学家是如何定义艺术的。而且,因为长期落后与自卑造成了人们不加思考地崇拜西方。认为西方代表先进,先进即方向,即标准,而且,他们推出的艺术,果然被西方接受,于是,他们就代西方人写中国的当代艺术史。至于中国这种空投型的当代艺术是否与中国的文化传统或社会需求有关就无所谓了。

 

5、专为出口制造的服装适合中国人穿吗?

 

有适合的也有不适合的。譬如,高矮胖瘦,脚手的大小,东西方都有相同的人。所以有些服装是通用的。问题是,崇洋的中国人是不在乎中国人的需要的。因此,中国的当代艺术基本是以西方摹本为参照,以被西方接受为标准的。这本不坏,坏的是除了西方标准,再无任何作为。

 

6、只有本土的,才是真实的。

 

西方东方,历史上哪里有一种艺术是以讨好别人而留在艺术史上的?艺术可以借鉴,相互影响,但是它的发生发展一定是那个特定国家特定时段的产物,是社会需求的必然结果。现代艺术、当代艺术在西方是必然的。那是它文化生长的必然结果。因此它是本土的,是自然的。就像他们金发碧眼,那是自然的产物,而中国人想要金发就必须用染料。想大波就必须用硅胶。因此是不自然的。自然的东西尚且都有淘汰,不自然的东西一定百分之百的被淘汰。因此,现在是思考中国需求和中国价值定义的时候了。

 

7、吕澎

 

吕澎是一个撒旦型的枭雄。他没有道义原则、信仰原则和学术原则,只有成功原则。因此,这种人永远与有势力的人站在一起,无论这势力是黑的还是白的。西方强时亲西方,中国强时亲政府。他虽然很有能力,并且野心勃勃,但是我敢断言:他的著作只能为罪的存在做见证而成为有用的资料,而他的观念与主张却因与善无关而成为无用的笑柄。道理很简单:人是属灵的动物,动物的肉身会被欲望与利益控制,吕澎深谙此道,所以他做事有效,但是人的灵魂受美善控制,而吕澎对此不懂。他和他一样的人只相信显学上的投机和权力,而不相信隐学上的美善和道义。纵观人类历史,曾有过什么聪明绝顶的人把坏东西当好东西成功留给后人了吗?所以,那些被他忽悠的投资家注定是要后悔的。

 

8、栗宪庭

 

栗宪庭是受到普遍尊敬的为数不多的批评家之一。他发现并定义的“政治波普”,“泼皮”和“艳俗艺术”已成为艺术史名词,吕澎虽然也打那些明星牌,但其动机和栗宪庭是完全不同的。虽然艺术家是栗宪庭推出的。但他深知他们的价值不在艺术而在态度。而吕澎则急于统一江湖成为老大,甚至要给艺术定义和定价,所以他以艺术之名去遮盖权利之实。栗是一个可敬的悲观主义者,他背负社会与历史责任的重担,因此他借艺术家表达他的愤怒与无奈。但是,他知道敌人是谁却不知道艺术在哪儿。因此当“革命”成功以后,艺术家们和投资家们都名利双收,皆大欢喜。惟栗孤独的退隐到幕后,因为这不是他想要的。

 

9、我是谁?

 

我儿时是父母的儿子,少年是老师的学生,青年的时候我是我,中年的时候我不是我。我是丈夫、是父亲、是老师、是画家,是一个国籍属于中国、思想属于世界、灵魂属于上帝的人。我以我显形,以艺术立身,以真理做本,我虽作画,但我知道使画站立的不是画,而是道。我虽吃喝,但我知道给我吃喝的不是我,是道。我虽得名利,但我知道,成就我名利的不是我,是道。我是被造之物,是按那造我者的方法造绘画的人。他说“要有光”。就有了光。他说“要有空气”就造出来空气。我也学他那样,想要女人躺在空中,花要在胸前绽放。要男人讨好女人,女人要有一点含羞,要男女从无荆棘的地方穿过。女人手握用花束做成的鞭子,像牧者驱赶绵羊一样轻轻抽他男人。于是这些画就这样的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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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 绘画 王华祥 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