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名人信札屡屡现身各大拍场,成为收藏界的新热点,北京匡时2013秋拍将推出“夏宗禹旧藏名人信札”专题,集中亮相丰子恺、巴金、郭沫若、马一浮、叶圣陶、费新我、何其芳等多位20世纪文化巨擎与《君子书》编者夏宗禹的50余通信札、手稿,倍具文化价值与史料价值。这批出诸近世艺文界名家之手的信札,纵跨上世纪时代更迭之风口浪尖,内容或广涉时事、议论人生境遇;或记录心理历程,探究学术新风,大多与时局紧密相联,行文与书写俱是时代缩影。
旧墨温情——夏宗禹先生旧藏
这批信札为夏宗禹先生旧藏。夏宗禹先生是我国著名的编辑、学者,历任重庆《商务日报》记者,《人民日报》文艺副刊编辑等职。夏老于新闻出版事业上四十年如一日,不求人知,不牟荣利,素谢闲名。对于朋友饱含真情,珍重缘分,与丰子恺、何其芳等大师友情深厚,堪称君子之交。夏宗禹先生晚年为弘扬君子之风笔耕不辍,潜心搜辑近世名家墨妙,穷十年之功于《君子书》之编纂,有《弘一大师遗墨》、《丰子恺遗作》、《马一浮遗墨》、《叶圣陶遗墨》等四种行世。又有《弘一大师写经集》、《巴金随想录》线装本等先后编印,品高文精,风行海内。夏宗禹先生一生以治学的严谨态度和对传承国学经典的满腔热情从事编辑工作,广交书缘,与友人函札往来甚夥。
君子书
随缘集
夏家后人多年来细心搜集,撷取部份夏宗禹与友人来往的信件,九十年代由华夏出版社辑成《随缘集》,这些通信中大部分皆已出版于《随缘集》中。
君子之交——丰子恺致夏宗禹书信
夏宗禹先生所编辑的《四君子书》使弘一、马一浮、丰子恺、叶圣陶四位先生的道德文章永世流芳,世所传扬。
“夏宗禹旧藏名人手迹”专题中丰子恺先生的28通书信,洋洋万言,最为详实。丰子恺与夏宗禹早岁定交,交情匪浅,常作鸿雁往来。二人通信始于1944年12月,终于1965年11月,前后长达21年。《丰子恺年谱》等文著虽对其生平交游和创作经历作过初步整理,但所记之事亦约略不详,仍然需要大量的史料补充、翔实细节。
1945年夏宗禹与丰子恺
丰子恺手迹
此28通书信的内容中既有丰子恺先生于“精神堡垒沙坪坝”的创作历程,又有他引领新文学,力推“白话文运动”的重要思潮;既有作为学生对恩师弘一法师的无限崇慕,又有作为父亲对子女成长的点滴关爱,不失为解读丰子恺先生精神世界与笔墨世界的延伸读物。
管领风骚——文化巨匠之手迹
在“夏宗禹旧藏名人信札”专题中还有多位文化名家的书信。其中巴金致夏宗禹先生的2通信札,首度公开文学泰斗、“世纪老人”巴金代表作《春》、《秋》编辑工作具体细节;郭沫若的3通书信中谈及《百花齐放》、《蔡文姬》的编辑校对工作以往不为外界所知,极具文献价值;定陵地宫是中国第一个也是至今唯一一个被考古学家打开的皇陵,堪称20世纪50年代最为重大的考古发现。时任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所长,文化部副部长郑振铎的3通信中解密了定陵考古的发掘经过,是解读历史、还原真相的真实佐证;著名社会活动家、佛教人士赵朴初的信中以“心无挂碍、为善最乐”的禅理宽慰病重的夏宗禹,一代宗师心底慈善,书法亦超凡脱俗,兼具人文与艺术价值。
八十年代初夏宗禹与巴金
此外,夏宗禹主持印制的巴金签名本《随想录》(线装一函五册)及巴金手录之后记亦十分难得。《随想录》是巴金晚年用全部人生经验倾心创作的伟大作品,对当代中国产生了巨大影响。巴金直面“文革”带来的灾难,直面自己人格曾经出现的扭曲,用真实的写作填补一度出现的精神空白。被海内外文化界称之为“讲真话的大书”。这套《巴金随想录》线装本由夏宗禹先生亲自设计版式,选定用纸,亲自去富阳督印,赶在1993年巴公九十诞辰前送到上海,系为奉献给巴老的一份独特寿礼。
传承文心——手稿与书法作品
夏先生敬君子、做君子,“敦善行而不怠”,堪称新时代的君子。此次秋拍夏宗禹先生《四君子书》编后记手稿及《君子书》前言手稿也将首度现身,从中可见夏先生对弘一、马一浮、叶圣陶、丰子恺四位谦谦君子一生的观照。编辑《君子书》最早为赵朴初先生之倡议,名称、题签亦是赵朴初亲定。四位先辈学问风范,道德文章永世流芳,手迹均是传世墨宝。
马一浮书法四屏
马一浮先生另有一件相当罕见的书法四屏面世。马一浮先生是当代博古通今、学贯中西的大学者,是精研儒学的一代宗师,被弘一视作良师。他的书法多识古法,取精用弘,自具变化。此书法四屏为行书谢灵运诗四首,诗书两绝,互通墨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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