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New Republic(新共和)》杂志发表了批评家杰德·珀尔(Jed Perl)抨击中国现当代艺术的报道“Mao Crazy” 。文中认为中国现当代艺术过时落伍,思维狭隘,缺乏想象 。最糟糕的是,它借用了老毛和文革。Perl认为中国的批评家、收藏家和艺术家愚昧地将老毛和文革视为中国的全部。同时,文中也提及许多中国的现当代艺术是对西方现当代艺术的低劣剽窃和抄袭,并列出了相应艺术家、策展人和收藏家等低劣剽窃者的名单。
“一批中国现当代艺术家的鼓噪和泡沫乱飞逼我们对中国艺术做政治分析。这里许多作品是靠对老毛和文革的惊人的错觉的留恋撑腰。这比我们看到的每年一度的任何东西要更加邪恶。
我研究的这个收藏的目录:《继续革命:来自中国的新艺术》。我非常肯定这时我有生以来看到的最邪恶的艺术书籍。因为这些艺术正在继续的愚昧思想不是别的正是邪恶的“文革”。
北京国际机场的设计师姆詹·姆基迪(Mouzhan
Majidi)向《纽约时报》欣慰地解释,在中国建楼要比在英国建楼容易得多。他说:就像建金字塔。金字塔?那是奴隶建的。在中国建大楼就如埃及的奴隶建金字塔,中国大量的廉价劳工就如过往的埃及奴隶。
如果说每个走出中国兜售作品的中国艺术家,都或多或少和老毛和文革有关联是言过其实了,这种关联是无法否认的。
由于西方大众对老毛的中国大众愚昧心态的好奇,使蔡国强找到忽悠大批观众到博物馆参观中国艺术的办法。这帮艺术家创造了在现代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江湖术士的猫腻儿:他们想出了身兼共产主义先行者和资本主义先行者双重身分的方法。
张晓刚的机器人的最显著的标志是僵尸的眼睛,像面具和僵死的表情。穿着1960年代流行的毛制服。对年龄大的人,张的肖像立即唤起我们对雷尼·马格里特(Rene
Magritte 1898~1967)画作的回忆,那是对现代艺术大师马格里特的低劣模仿。
对于那些熟悉过去二三十年艺术发展的人,中国现当代艺术似曾相识,几乎都是低劣剽窃和模仿。展望用不锈钢做秀石,模仿杰夫·昆斯(Jeff Koons) 与舍利·莱文(Sherrie Levine)的用意想不到的材料作物品。张晓涛,张桓的综合材料,蔡国强的作品中可找到大量安塞姆·基弗(Anselm Kiefer)的影子。张大力的中国后代,从屋顶悬挂的人物,像布鲁斯·纽曼(Bruce
Newman)的作品。杨少斌的作品里很明显有玛尔琳·杜玛斯(Marlene Dumas)的模棱两可般恶梦。张桓的黑白照片如格哈德·里希特(Gerhard Richter)。石心宁把马克·坦希(Mark Tansey)整成中国版。蔡国强和张桓的多媒体则是马修·巴尼(Matthew Barney)搞过的东西。
这些中国艺术家,许多生于1950,60年代,由于文革期间美院关门了,他们只允许学习苏联落伍的写实主义。这不是说中国现在的东西都毫无价值。但我所知道的在世界各地兜售的中国现当代最前卫的艺术都是名不副实的江湖术士,都是俗里俗气的下三滥。
安迪·沃霍尔(Andy Warhol)也被王广义等中国人曲解成“政治流氓艺术”,基本可以将中国现当代艺术概括为“政治流氓艺术”。在王广义的《大批判:可口可乐系列》中,老毛的红卫兵和世界上最流行的商标拼贴在一起,结果是非政治化的政治宣传艺术,扭曲了波普艺术。
岳敏君是滑稽漫画的代表人物,岳敏君画了他自己的笑脸的卡通片,就如中国的滑稽时政讽刺漫画。不管岳敏君怎么整,他的画儿也难以超出滑稽的时政讽刺漫画。
这批艺术家不但侮辱了艺术,也侮辱了人生。那些吹捧叫卖的策展人、批评家和收藏家,也一样侮辱了艺术,侮辱了人生。我们所见到的,是一场轰轰烈烈的昂贵广告和邪恶宣传。(文:杰德·珀尔(Jed Pe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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